盼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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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迴/伏釘]八十八橋後


時間點是漫畫八十八橋事件當天晚上。因為看到隔天的互動於是想著兩人是不是有過一段對話了呢?

大概是以一年級組友情向為底,伏釘關心疏離感很大的虎這樣脈絡的東西,描寫了漫畫裡一些些自己比較喜歡的伏釘嗑點(!)想寫伏釘介於信任、同伴跟朋友再到一點點曖昧的感覺⋯⋯



      伏黑惠覺得他握著宿儺手指睡著的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他指的是同為一年級的兩個友人,從任務結束上車之後明明累得不行還受重傷的釘崎完全不睡覺,反而一直盯著跟平時完全不一樣,失神沈默的虎杖看。


      伏黑漸漸眯起眼,倒也不是因為他剛剛發現他的兩個同學似乎有小秘密而不開心,只是實在太累了,不自覺地想睡了起來。


     「反正也不關我的事吧。」徹底轉移開視線,伏黑轉向窗戶。


     「頭好疼⋯⋯」一邊壓著心裡明明就躁動起來的感覺,一邊隨著車子的晃動入睡。


      意外的是,伏黑都還沒來得及問,當天晚上,釘崎野薔薇,先傳了訊息給他。


「喂,你睡了嗎」

「還沒。」

「我過去你那裡」


      伏黑還沒來得及回應,房門已經被很輕的敲了兩下。

      大概不希望隔壁房的虎杖發現吧,伏黑心想。

      搔了搔頭,他快步走過去開了門,穿著睡衣的女孩正瞪著一雙眼,抱胸看著他。

     「⋯⋯」伏黑正要開口,面前的釘崎倒是像覺得他說話太慢似的搶先跨了一步繞過伏黑撐著房門的手,逕自走進了房間。

     「女孩子都來到房門了也不會把她邀進去,反正伏黑你大概讓女孩子進房門也沒什麼東西要收的吧,我就直接進來了,你看房間這不是挺乾淨的嗎?」釘崎就這麼大剌剌的坐在伏黑的床鋪上,甚至是稍微半躺了上去。

      伏黑倒也不是什麼意思,只是下意識的出於好意提醒了她,「好歹你也是進一個異性的房間,就不能矜持點嗎?」伏黑扁了扁嘴,看了看發現房間雖然空間滿大,但也只有書桌的椅子和床可以坐,於是也不繼續叨念著什麼,拉開椅子,朝床的方向轉了過去,輕輕坐下。

      兩個人就這樣什麼也不說,只是相對而沈默。

      伏黑就這麼盯著釘崎,想起上一次他們兩人獨處,沈默的如現在這麼久,是第一次虎杖死去後,服喪的兩人穿著本就黑的扎眼的咒術高專制服,坐在階梯上。只認識了兩周的兩人說不上親暱,於是也就隔著一段距離坐著,看起來卻像是在中間為一個人保留了位置。

      那個平常總是滔滔不絕說著的女人,也沈默了下來,兩人就這麼死盯著階梯下看,在伏黑正猶豫著是不是要說些什麼時,釘崎還是先開了口。

      彷彿這個悲傷可以變得習以為常,不那麼有趣的對話中她聽起來也不那麼在意,可是伏黑惠就是忍不住看了過去,看看微微顫抖的聲音本人。

      明明嘴角還死死的憋著啊,明明很在意的吧。

      但伏黑只是什麼也沒說,他想,都需要安慰的兩人互相安慰似乎不會有什麼幫助。於是他只是默默地轉移話題,閒來無事的聊著「好熱啊」之類的閒話,讓那個自尊心強的女孩不要被戳穿。


     「伏黑。」釘崎喚道。他回過神來,眼前的她和回憶裡的她重疊在一起。

     「嗯,說吧。」他們早已不像那時,明明不甚熟悉卻要一起面對死亡,默默培養出的默契和信任,早在每天一同上課、對練和任務的過程中變得熟稔親近。


     「如果我說啊,我是殺人兇手的話呢?」釘崎用著一個和這問題完全不相符的笑容看向伏黑,伏黑也不避著眼神接觸,直直看進她那似笑非笑的眼裡。


     「我可能會問⋯⋯怎麼了吧。」伏黑細細思索著,用手輕撫了左肩。

      釘崎笑了笑,自顧自地說著,「今天我跟那傢伙,成了共犯喔。處理掉的敵人,並沒有消失,而且他,為了自己的弟弟死在面前而哭了。」釘崎低下頭,沈默了一陣子。「對我來說可能是沒有關係的吧,畢竟當咒術師本就要有這點程度的覺悟了,雖然不是像你那樣只救善良的人的想法,但是至少我認為,能夠救的人本就很有限了。」


     「嗯。」伏黑點點頭,認同她的想法。

     「但虎杖⋯⋯那傢伙總是嚷嚷著正確的死,大概很難接受這種事的吧。他說他先前也遇到過一次,三個人。伏黑你說啊,在他瞞著我們過日子的時候他都去做了什麼啊?很難受似的卻不願意說,豈不是太小看我們了嗎?」

      不自覺地有些氣憤了起來,釘崎氣沖沖地繼續說道,「總有種莫名的不爽感,那傢伙是不是一直覺得自己跟我們不一樣,一直在心裡上覺得無法融入我們?我們終究⋯⋯只是人,沒辦法救所有人的,善良是什麼?正確又是什麼?」她抬起頭,抓住了伏黑的手臂,死死盯著他又忽然垂下頭來。


     伏黑惠看了看她,只能無奈地任她抓住自己的手臂。


      「善良也好,正確也罷,都只能是我們自己的判斷吧。」伏黑直覺地回答。


      他想起少年院。

      當時釘崎雖然沒有明確表示,但若不是情況緊急,釘崎跟虎杖一樣是想帶遺體出去的吧。當時他以為這個兇巴巴又大剌剌的女子也不會太在乎這樣的死亡,但是面對被殘忍殺害的少年犯,依舊流露出一絲可見的憐憫。


     「那你感覺如何?」伏黑輕聲問道。

      釘崎愣了愣,只是笑了起來,「我早就有覺悟了。除了像你們這樣擅自帶著椅子進來坐的人之外,我的人生席位,不會留給那些轉瞬就過的人。」


      他看向她。他把她想的太過軟弱了,她是如同姓名野薔薇一般綻放於每片經過的地,純粹的只為了自己的綻放而活的女子。


     「是嗎。那就好了。」伏黑把她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推起,將她扶回坐正的位置。


     「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睡覺吧。不如明天再一起去問家入小姐解剖的情形。」他站了起來,把釘崎從他床鋪上撈起,往門邊推。「然後看結果如何再決定要不要跟虎杖說。」

     「⋯⋯嗯。」釘崎直起身來自己走,順勢又表示不爽被動手動腳的拍打了伏黑幾下。

      伏黑想,若是虎杖知道八十八橋的事情有可能是因宿儺受肉而起,是否會為這件事又感到更加痛苦呢?

      思索了片刻,他向她說道,「我也有些事情想說,明天虎杖不在時再跟你討論。」

     「好喔。」釘崎笑著說。


「⋯⋯謝謝你聽我說這些。」

「你說什麼?」

「沒事,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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